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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程叔，您年纪也大了，该好好享受生活，公司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程斌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周砚悯的话，咬牙道：“你想赶我走？”
“程叔，你多虑了，我只是觉得您该好好休息了。当然，您也可以有其他选择。”周砚悯把刚才拍过来的文件夹慢慢往程斌方向推，像是一场无声的威胁：“慢慢想，不急。”
程斌望着周砚悯恨得牙痒痒。
贩卖商业机密，挪用公款的不是他周砚悯，警察要找的也不是他，他当然不急。
面对这一变故，会议室里的股东面面相觑。他们混到现在也都不是傻子，大概也都猜到文件夹里装的是什么。
周砚悯这是在杀鸡给猴看。
在众人都在猜测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的时候，周砚悯忽然起身。
“好了。今天的会就到这里。”
说罢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。
余燃见周砚悯步履匆匆，还以为是在刚才会上，被那几个老顽固气着了，故作轻松的说道：“嗐，那些个老狐狸都这样。经过今天的事就知道收敛了。犯不着你费神。”
周砚悯冷哼了一声：“他们有什么值得让我费神的。”
余燃下意识问道：“那你走这么快干嘛？”
周砚悯抬手看了一眼腕表，颇为郑重的说：“快到中午了，我去接漫漫吃午饭，顺便谈谈合作的事。”
说着他斜了一眼余燃：“倒是你，没事跟着我干嘛？”
余燃：“”我就多余问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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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秦漫的办公室也来了一位客人。
路翼穿着最简单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，但因为长相讨喜，给人一种邻家弟弟的感觉。
“学姐，好久不见。”路翼对秦漫笑了笑，露出两个虎牙。
秦漫轻轻点了点头，又对路翼抬了抬下巴：“坐。”
路翼乖巧地坐在秦漫对面的位置，直接挑明这次来的原因。
“学姐，听说这次王导的戏我是男一？”
从路翼来办公室的时候，秦漫就已经猜到了什么事。
路翼表姐和秦漫是初中同学，关系不错，知道路翼要去秦漫的大学，还是同一个专业后，便托秦漫对路翼照顾点。
因着朋友的关系，在校期间秦漫对路翼也算照顾，与路翼关系也不错。
后来路翼因为长得好看，被现在的经纪人发现，就带着他进了娱乐圈。两人也没有再联络，只是逢年过节，会收到路翼发的祝福。
这次路翼来公司是因为王导的新戏。王导得过几次奖，想上他的戏不容易。这次准备新戏的事一放出去，想参演的人不少，最后只选定了一小部分人试戏。
恰巧，秦氏是新戏最大的投资方，她有一定的权利决定男女主的参与。前几天，在一群试戏的人中，她把票投给了路翼。
“恩，如果你表现不好，我随时可能会要求换主演。”相对于路翼的热情，秦漫反应倒是淡淡的。
她也的确不是因为熟人的缘故把票给路翼。她是个商人，需要参考很多的因素。路翼现在正当红，演技也过得去。她没理由放着大好的流量不用。
路翼倒是习惯了秦漫的态度，也没有半点受打击，笑了笑：“学姐，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。为了表示感谢，中午我请你吃饭？”
秦漫眼神直直地落在路翼身上，似乎想要看清他到底有什么企图。
“学姐，你别这样看我埃于公，我讨好投资方是应该的。于私，以前你在学校帮了我很多，我请你吃顿饭，以表感谢也是人之常情吧？”路翼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比较轻，很温柔，让人很难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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